除了人的世界,还有........
我个人最近一次受到恶者的攻擊是在昨天。下午,曾家彬牧师和师母来我家,要和我一起为今晚的聚会(我们在一起祷告)祷告。当曾牧师分享的时候,我的心不知怎么搞的,突然感觉一阵厌烦,很想让他住口,甚至觉得坐不住很想离开。当我们轮流开声祷告时会好些,但我知道自己没完全进入状况,还得一边祷告一边对抗许多打扰我的思绪。
祷告之后,我再次和曾牧师沟通,要安排今晚聚会的程序。当他一开口说话,那种厌烦想要他马上住口的感觉再次涌现。我觉得很纳闷,曾牧师是我很敬佩的牧者,我没有理由对他会有这样的感觉,直到他提起晚上聚会他会讲关於属灵争战的真理,说他来马几个星期,发现这里的人对这事不理解、不敏感,因此没有谨慎去对付,给恶者留下了许多破口还不察觉。
就在那一刻,我突然醒过来,意识到恶者正在攻擊我!它要用不合一的灵来干扰我,使我第二天不能和曾牧师一起同心服事;它也企图要用这事控诉我,使我没有勇气上台分享。
当时我很慌,一时之间不晓得要如何面对,也不知要找谁为我祷告,因为实在不想分享,更不想重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。直到晚上梓淇放工回来时,我才像平常闲聊般和他提起这事,而他马上意识到严重性,当下就为我祷告,之后一直到此刻我记录下这段文字,我都没事了。
还有另一次的攻击是在一年多前。那时我刚从缅北短宣回来,在当地探访了很多在儿童助学金(SAC)支持下长大的孩子,亲眼见到神如何透过这项抚恤的事工,让原本没有希望的孤儿,能够得到妥善的照顾,让我很感动。回来后,CNEC找我帮忙编一本介绍SAC事工的书—《我们的孩子长大了》,我很珍惜这机会,一口就答应了。
然而,就在我开始编这书时,我面临了参与文字事工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攻擊!
我本来不是一个写作的人,但十年前我第一次从缅北短宣回来后,神奇迹般给了我写作的能力。大家都知道,写作是要一步一步练习,才会越写越好。但我不是,我是从“不会”一下子跃进到“会”的阶段。
这十多年我在文字事奉中最享受的,就是能经历一次又一次神与我同工,一起写每一个字,完成每一本书。每次写完之后,我是没概念怎样写出来的,也不可能重写,因为不是我写的。因此,参与其他事奉我或许会挣扎於不要骄傲,但文字事奉就从来不会。我很喜欢这种纯净的事奉心态,让我觉得很安全、不受干扰。
但是编这书的过程,我几乎写一个字改一个字,都会有个念头出现说:“你真厉害。”魔鬼竟然攻擊我最在乎最享受的一环!这书编得十分吃力,因为每次那念头出现,我就必须停下来对抗它。书编了好久才编完,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像打了一场战那么虚脱那么累。也不敢重看,匆匆写了编后语,希望快快结束这场战。没想到,就在我写了最后一个字,还没来得及存档,我的电脑竟然当机,当我重开时,文章不见了。梓淇用他的专业方式帮我找,怎样也找不到,他说很奇怪,一点痕迹都没有,仿佛我那天不曾开过电脑。
我当时马上想到的是:“我的思想肮脏,我不配事奉神,我的文字不该出现在这本书中,神以后都不会再用我了……”一时之间种种负面思想占据我脑海,很明显不可能来自神,但我当时分不出这是恶者的控诉,马上决定:不用找了,我也不会重写,这篇文章不用了。
过了几天,在一次灵修时,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:神应该不会要我就这样消沉下去的吧!如果我不去面对这件事,就会留下一个永远的阴影,会影响我前面的事奉。於是,我又做了一个决定,这次是—重写。正如前文所述,我一般写完稿后会觉得很陌生,不晓得自己怎样写出来的,所以也从来不会重写。但这回祷告了,我提起笔写,几乎是一气呵成完成!
这事发生不久,有一次我去马圣分享文字事工,他们说有感动要为我祷告,那次之后,那念头就不再出现。只是我从那时起,陷入写作低潮,到最近才算摆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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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要知道,除了人的世界,还有灵界,这不是神话,或宗教人士捏造出来吓人的,乃是千真万确的。我曾经看过魔鬼掙擰的面孔出現,令人不寒而慄;它也會化作美麗的形体,包括世界種種迷人事物,讓我不知不覺被它吸引,漸漸遠離神;而它最常攻擊我的方法,则是让我意志消沉,陷入低潮,不想事奉主,不想祷告,不想亲近主。无论是威逼或利誘,它只有一个終極目標,就是要我们远离神。我们一定要察觉,免中它的诡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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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言
加油,你的写作有渲染力,希望透过你的文字带给更多人对神有所盼望 :)
所以我们不能孤军作战。除了有神作后盾,弟兄姐妹和合一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