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想從愛爾蘭回來之前,就能把這趟旅程的照片都貼上來,但始終沒做到。
回來後一直忙,我的時差情況又特別嚴重,老想睡覺,到昨天才好些。今天終於把英國的照片都貼上。
英國,是我最想去的歐洲國家。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曉穎在那兒多年,我想去看她;另一方面,我看英超多年,對那片土地感到格外親切,我很高興能有機會去看看。
兢銳、曉穎的研究課程在紐卡索唸,工作後也在這兒定居,對這裡非常熟悉,但他們都覺得紐卡索沒什麼好玩,老把我們帶到英格蘭鄉鎮,對他們來說,遊玩應該要來這些地方。
這天,我們去了海邊。我沒有問他們這海邊叫什麼名,因為海風太大,吹得我全身冷得哆嗦,只好拼命來回跑步,根本沒時間問。等我感到稍為暖些,轉身,竟看到三個開心的人,捧著雪糕,正滿足的吃著,勇敢的人吶!
海邊,對我這種來自熱帶地方的人的刻板印像是:炎炎夏日、比基尼、日光浴。歐洲的海邊完全相反,冷風、空氣乾爽、舒服。我喜歡這裡的海邊。
我特別喜歡那一張張的長椅,那是附近居民捐出來紀念已過世的親人的,椅子上都刻上他們的名字和生死年日;有些還刻了詩詞和一些很有深意的句子。椅子,因此好像有了生命,每一張,都是獨特的。
他們的親人生前喜歡在這個海邊看海,後人便用這樣的方式紀念他們,我覺得西方人對死亡的態度比較豁達,不像東方人,老搞得又神祕又恐怖。
那天我看著這些椅子,心裡想,立一個墓碑,或捐出一張椅子,同樣是紀念過世的人,後者卻似乎比較有“實際功用”。可惜,在馬來西亞,恐怕沒有人敢做我的椅子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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