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個代禱者,為別人禱告是我主要服侍。然而,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神把我放在這崗位?我是個特別不適合的人,因為我總是懷疑為別人代禱真有用嗎?
神知道我需要跨越這障礙,衪親自幫我。
去年九月,我到臺灣參加青年宣道大會。其中一晚是禁食禱告會,我身心靈狀態都不好,開始唱詩時,我一點也不投入,清晰地感受到靈裡十分枯乾。
唱完詩,主領挑戰參加者將生命主權交給主,當時很多大學生紛紛舉手表示願意,我卻在冷眼旁觀地想:「這些年輕人現在作的決定,遲早都會變的,他們不會永遠將生命主權交給主!」
我可以感覺到,當時自己的心不只枯乾,而且十分剛硬。
接著,主領又要求學生禱告求主拿去那些消耗他們生命的事。我又在心中滴沽:「哪有這麽容易?我這年級都做不到,難道叫他們禱告一下就行嗎?」當這念頭閃過時,我開始意識到這是惡者的謊言,但還來不及反應,主領就說:「如果你需要有人為你這軟弱禱告,現在可站起來,站到臺前來。」
早在我報名參加青宣時,就知道我是其中一個代禱者,要在這聚會為有需要的人禱告。但那時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很僵硬,腦海不斷湧現這樣的思想:「你現在出去為他們禱告,你就要負責!你真以為禱告可以讓這些人擺脫消耗他們生命的事嗎?你問問自已,你可以嗎?你有做到嗎?」
正當我吃力地與這思想對抗時,很多人已站立起來。當時代禱者不夠多,這些人就一直站著等有人來為他們禱告。我還是很僵硬不能禱告。我身邊那個女孩一邊站一邊哭了很久,我都無法為她禱告。時間過得特別慢……
過了許久,所有的人才坐下,這漫長的禱告時段總算結束了。正當我鬆一口氣時,主領竟然又要我們和身旁的人彼此代禱。這回,我逃不掉了。
身邊那女孩還在哭,她說:「我很害怕,不知道怕什麼,請為我禱告。」我硬著頭皮為她禱告,雖然生硬,但總算開聲禱告了。
輪到我時,我只說了一句:「我是一個代禱者,但我不能禱告。」
當她說了第一句:「天父,我不曉得她發生什麼事…..」我的心瞬間柔軟下來,很清楚感覺到剛才自己那又枯乾又剛硬的靈,一下子好像被浸在水里那般滋潤。我開始一直流淚。那一刻我經歷到了聖靈溫柔的觸摸。
那晚之後,我的心變得十分柔軟,一首歌、一句話、一個禱詞,都能觸動我,對神的愛也特別敏感。我完全不一樣了。
一直到今天,我不只不怀疑代禱有用嗎?反而很相信代禱的能力。我已經很清楚——這是神做事的方法。神就是要透過肢體的彼此代禱,來成就祂美善的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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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這期代禱資料時,我感覺熟悉與親切,因為我就生活在他們當中。昨天,我到院外晾衣服,鄰居馬來伯伯主動和我聊起關於聖誕節的話題,又鼓勵我要到耶路撒冷走一走,去看一看我信仰的歷史遺蹟。
他是穆斯林,雖然我不一定有機會與他分享福音,雖然與他傳福音是犯法的,但我們家傳出來的贊美歌聲、我們的生活見證,我們的友善,可以讓他知道——基督徒是這樣的。
他是穆斯林,雖然我不一定有機會與他分享福音,雖然與他傳福音是犯法的,但我們家傳出來的贊美歌聲、我們的生活見證,我們的友善,可以讓他知道——基督徒是這樣的。
請為住在穆斯林當中的基督徒禱告,求神讓我們常常記得,神把我們放在這個國家,是要我們在穆斯林當中為主作光作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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